《我大出血在急救室抢救,老公拉了医院电闸》是由作者“一口沙糖桔”创作的火热小说。讲述了:“我看谁敢动!不许去!否则,你们后果自负!”他撂下这句话,目露凶光,死死的盯着我。彼时在冰冷手术台上的我只吊着一口气。因为突如其来的停电,所有的仪器都停止了运转。输血输到一半,手术也被迫停止...
我正在抢救室里因为大出血而命悬一线之际。
我的丈夫萧宴不耐其烦,一遍又一遍的打我的电话。
要我去给他轻微擦破皮的白月光下跪道歉。
医生接过电话,告诉他我生命垂危。
他挂断电话。
几分钟后,他拉下医院的电闸。
冲进手术室“演,接着演!
1.
“少爷,不要开玩笑,人命关天,来人快去把电送上去!
主刀医生难得的严肃道。
身边却没有人敢挪动脚步,面面相觑。
手术室里一片漆黑,但推门而进的男人是什么身份,大家却极为清楚不过。
这所医院的总裁儿子,将来的唯一继承人,也是A市举足轻重的财阀之子——萧宴。
“我看谁敢动!不许去!否则,你们后果自负!
他撂下这句话,目露凶光,死死的盯着我。
彼时在冰冷手术台上的我只吊着一口气。
因为突如其来的停电,所有的仪器都停止了运转。
输血输到一半,手术也被迫停止。
萧宴的到来,更是把我直接推进了鬼门关。
“江宁,你给我起来!少他妈演戏了!沈曼现在还在急救室包扎伤口呢!你立马给我滚过去给她道歉!
他歇斯底里的怒吼,活像一只挣出牢笼的野兽。
癫狂,强势。
见我没有丝毫行动的迹象,他直接箭步上前,把我从手术台上拽下来。
原本连接在我身上的仪器七零八落的摔了一地。
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。
我被重重的摔在地上,不知是伤口被牵扯到的疼痛还是心底的绝望,透明的液体流出眼角。
萧宴的额角青筋暴起,拽着我直接拖行出去。
一路上,我的鲜血蔓延开来。
医院的走廊被染红了整条。
哪怕他回头看一眼,都能发现我真的身受重伤。
可他没有。
他喋喋不休的碎碎念“居然敢制造车祸,你这是故意杀人,真是太令我失望了!
“要不是沈曼只是轻微膝盖破皮,我绝对饶不了你!为了得到我的爱,你还真是不折手段!
我多想告诉他,这一切根本不是他说的这样。
包括事故发生的真相,以及可以我清白的关键证据。
可身上的血不断的涌出,疼到无法呼吸,我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。
堆积到喉咙的话,最终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。
我的眼皮越发的沉重,沉重到我感觉好累好累,好想睡觉…
2.
快要合上眼睛的时候,我身上好被一件衣服盖住了。
衣服上的味道是萧宴常用的古龙水参杂着一股刺鼻的廉价香水味。
那个味道我很熟悉,是沈曼身上的。
出事时,那股廉价的香水味尤为刺鼻。
我当时被蒙着眼,却牢牢的记住了那个味道。
“你把自己身上的病号服换掉,阿曼不喜欢病号服的配色,五分钟后,我要见到你亲自过来道歉。
萧宴不容置喙的语气透着几丝厌恶。
我的心像被狠狠揪住,下一秒就要碎掉。
一道清丽娇柔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我的耳骨“阿宴,我好害怕,好怕再也不能见到你!
如果我可以站起来,一定要走到沈曼面前,恶狠狠的扇她一巴掌。
可我使出浑身的力气,终究还是没能挪动半分。
车祸发生前,我就已经失去了行动力。
被迫停止治疗,没有新鲜的血液输入我的身体,身上的温度正在快速的流逝。
“有我在,别害怕。
萧宴瓮声瓮气的哄着。
他对沈曼永远是那么的有耐心。
随即他又骤然冷下的语气对门外的我喝声道“赶紧收拾完过来道歉!
我的四肢和那颗心冰凉的透彻,犹若坠入冰窟。
所有的精神力在瞬间消失殆尽,我闭上了双眼。
呼吸也在刹那间停止。
可能是人临死前还能够在听见声音。
沈曼撒娇的声音还是传入了我的耳朵。
“阿宴,如果我没有出现在你们的婚礼现场,或许江宁就不会这么极端。
“那又怎样?不过是一场婚礼,没了就没了。她一会就过来和你道歉,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被随便欺负的。
“可是江宁姐好像伤的比我严重,她会来跟我道歉吗?
听到我伤的严重,原以为萧宴对我也会有几分动容。
可下一秒,他却冷声嗤笑,讥讽道“一个从战场都能活着回来的记者,你不用去担心。
是啊,我确实在战场上活着回来了。
当年我还是驻外记者,在烽火战乱的海外,枪林弹雨中,遇上中枪躺在血泊中的萧宴。
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,把他送到大使馆。
我当时为了救他,也身受重伤。
医生下了通牒,都摇头叹息,说我活不到半夜三点。
是清醒后的萧宴,勒令所有在外的萧家人不论花费多大的代价都要把我救活。
第二天,我奇迹般的醒了过来。
他红着双眼,坐在我的床边,握着我的手,含情脉脉“江宁,如果你不在了,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?
他笃定的神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。
我残存世间的一缕幽魂飘荡在他身边。
发觉他提起我时的眼神,早就没了当年的柔情,只有淬了冰的寒霜。
“怎么还不过来?
萧宴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,眉头皱起,语气不耐。
3.
“阿宴,要不还是算了吧!江宁姐可能自己也知道错了。
沈曼的话一出,萧宴更加按耐不住。
“既然知道错了就要当面道歉!今天必须让她给你道歉!
看着萧宴为她抱不平着急上火的样子,沈曼的眼底隐隐透着一股得意。
当萧宴到我的躯体身边时。
主刀医生也已经在我的身边了。
“少爷,少奶奶没了…
他几乎是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的。
主刀医生曹叔一向特别的关心我,他时常说我像他走丢的女儿。
可我从小出生在国外,他女儿走丢的年纪,我已经在叙亚了。
即便如此,他还是把我当成他女儿一样疼爱。
当我浑身是血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,老人一向非常稳的手也在颤抖。
“别陪她演戏了曹叔。你没必要处处袒护她!她就是恃宠而骄才如此令人失望!
萧宴根本不相信曹叔的话。
眼底带着戏谑,斥声道“江宁,不要再装死了,快点给我起来!
他狠狠的踹了我一脚,把盖在我身上的那件衣服也直接踢开。
当他看到我浑身是血,面色发灰的瞬间,眼神明显有一丝慌张。
很快他就镇定下来,恢复如常。
“搞这么多的颜料在身上就能骗过我吗?
“够了!江宁!我的耐心有限!如果你再不起来,我们就离婚吧!
换做以前,我知道听到‘离婚’两个字,就会慌张的跟他赔礼道歉。
在这段感情里,他时常给我一种不确定的危机感。
我总是容易患得患失,特别是自从沈曼回来之后,亲手毁掉了我们的婚礼之后。
萧宴轻飘飘的跟我说“她是我的娃娃亲对象,会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。
我当时发了有生以来最大的脾气。
原以为萧宴会亲自哄我,给我赔礼道歉,弥补我。
可没想到,等来的却是沈曼的得寸进尺和萧宴的冷战。
和萧宴冷战一个月后,沈曼把孕检单扔到我的面前。
“离开阿宴吧。你不过是救了他一命,他给你的已经够多了,麻烦你不要总是缠着他!
我看了一眼孕检单,冷笑道。
“你以为你做的这些事情都完美无缺吗?
原本气焰嚣张的沈曼却瞬间没有气势。
甚至有些慌张,心虚的质问“你都知道什么?
我只是随口一说想要诈一下她,豪门之内,多的是不为人知的密辛丑事。
没想到她真的有不能告人的秘密。
在她的追问下,我说的话,自然是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。
可没想到,过后不久,我便置身人间炼狱。
4.
“少爷,我以我的医德发誓,少奶奶没…
不等曹叔把话说话,萧宴极为不耐烦的打断。
“可能是被吓晕过去了,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,心肺复苏还是什么,把人送回去抢救室就是了。
曹叔刚要再开口解释。
沈曼一瘸一拐的走出来。
“阿宴,我的腿好奇怪,我想可能得拍个片。
萧宴肉眼可见的心急,拦腰抱起沈曼。
“好好好,我现在就送你去。你别乱动。要是骨折了就不好了。
沈曼轻蔑的瞥了一眼在地上的曹叔和我的尸体,嘴角微不可察的上扬。
我紧紧的跟在萧宴的后面,无论我怎么挥拳,都打不到沈曼。
这女人得意洋洋的嘴角根本不是萧宴口中的单纯小白花。
“片子出来了,只是皮外伤,可能伤到筋了。回去好好休息,少走动。
骨科的医生看着报告如实说出。
萧宴缓缓地呼出一口气,似乎放松了许多。
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
“江宁姐如果看到,会生气的吧?我自己回去就行。
沈曼佯装要起身,结果吃痛的吸了一口气又坐回椅子上。
旁边的骨科医生暗暗翻了个白眼。
“她没有资格生气!我送你回去,不许你再拒绝我了!
萧宴把人抱起来,霸道的送进车里。
下一秒,我的闺蜜白小柔出现在车边。
“江宁呢?
出事时,我联系不上萧宴,于是趁着那群人不注意,给白小柔打去了电话。
可没多久,我就置身车祸现场。
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被送到救护车上了。
6.
“怎么?白大法医这么好为人师,这是你闺蜜派你过来跟踪我的吗?
闻言,白小柔瞬间发火,愤愤不平道“你可真是冷血无情,江宁出了这么大的事,你还有心思在这里泡妞!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遇上你这样的负心汉!
我站在闺蜜面前,溃不成军。
她不止一次的劝我离开萧家,可我一次也没有听。
萧宴面带浅浅的笑容,眼神里蓄满了讥讽“随便你怎么想好了。
随后扬尘而去。
我以为我会跟随着闺蜜,没想到萧宴的车子开出去没多远,我的灵魂就跟着捎过去了。
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制着我。
“你在这里休息吧,这段时间,好好养伤。
萧宴把沈曼抱到我们的婚床上。
原本是预备和我结婚用的新房,因为婚礼半道上被破坏。
我和萧宴闹矛盾之后,萧宴也绝口不再提重新办婚礼的事。
我看着婚房里的一切。
都是我精心布置的。
见萧宴离开。
沈曼随手抓起梳妆台上的百年和合的红绳,用剪刀剪的稀碎,扔进垃圾桶。
随后从床上起身,小跑着离开了房间。
萧宴接到了医院的电话,电话那头的人告诉他,白小柔要把我带走。
他本来不想去管的,但听见白小柔在电话那头称他是杀人犯。
萧宴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,立刻驱车出发。
而另一边,沈曼避开了下人的视线,钻进了书房。
一道浑厚的声音悠悠响起“你这个时候过来未免太明目张胆了!
7.
我刚想看清那个人的面孔,却被迫跟着萧宴来到了医院。
我的闺蜜白小柔抱着我的身体,眼眶红红的。
看来已经哭过一场了。
旁边的医护人员都在劝她不要轻举妄动,更有保安直接拦住她的去路。
“你们萧家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?我今天必须带她离开。
白小柔声音沙哑,眼神却坚定无比。
我在她的怀里,双手无力的悬在半空。
距离我死亡,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。
血流干了,但身上留下的一道道的伤口仍旧触目惊心。
他们把我绑在椅子上,不断的折磨,期间为了防止我失去意识,还在上面喷了盐水。
到最后,他们把我扔进车里,伪装成我驾驶的样子。
刹车也是坏的,油门却是踩到底的。
一切都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发生,我连呼救和挣扎都没有力气。
萧宴赶到现场的时候,正好撞见白小柔抱着我在走廊里歇斯底里。
“白小柔,这里不是你白家的地盘,有事坐下来说!
白家毕竟在A市和萧家也算是势均力敌的,萧宴虽然一直看她不爽,但到底有所忌惮。
“你他妈的还好意思出现?江宁做错了什么你要把她害死?
面对白小柔的质问,萧宴不以为然,反倒是不耐烦。
“我知道你们姐妹情深,但是再演下去,真的不会再有观众去看了。
白小柔听他这么说,面色沉沉。
“人都死了,你还以为在演戏?在你的心目中,江宁是这么不堪的人吗?
“是啊,少爷,少奶奶真的…
萧宴愠怒的瞪了曹叔一眼。
曹叔立刻闭上了嘴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“算了,你们走吧!江宁,你可想好了!离开了就再也不要回来了!
萧宴还在自顾自的跟我说着狠话。
可这回,我真的回不来了。
临走前,闺蜜放下狠话“从此白家和萧家势不往来!萧宴,你所做的一切我会让你自食其果!
萧宴耸了耸肩,云淡风轻的笑出了声。
当白小柔抱着我的尸体从他面前经过的时候,悬在半空冰冷的手划过他的手臂。
一股前所未有的凉意让原本不以为然的萧宴打了个寒战。
“等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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