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名叫做《戒指与信》的小说,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,作者“徐晴笑笑”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陈佩文陈佩斯,剧情主要讲述的是:陈佩文回到家,果然还是那个破旧到天花板都有裂缝的危房算命先生说过,这栋房子最多只能住三年,谁曾想八年之后,它还屹立不倒,至今见证过三代人的命运沉浮父亲工作五十年也掏不出钱建房子,他说反正没有儿子,不用建房子娶媳妇他却没有想过,女儿也想住进漂亮的地方,拥有真正属于自己的房间,不用半夜被掉落的墙皮砸醒大学毕业后,陈佩文拼命攒钱就是想买房,彻底摆脱以前的生活父亲这辈子也没有为她努力过,她只能靠...
“意意,你怎么穿上我们高中的校服?不得不说真显嫩。还有这辆破自行车,不是早当破铜烂铁卖了吗?”
万芊意目瞪口呆,露出看傻子的表情,“醒醒吧,今天可不是周末,上学不穿校服,你等着被猪头任斩首示众吧。”
又连声催促道“走啦。”
陈佩文一头雾水“去哪?”
“上课啊!”
“你有病吧,我不读书很多年了,我才不要回学校。”
“我没时间跟你扯皮,赶紧上车。”万芊意的手往后座一指。
或许是万芊意的表情过于认真,再迟一秒,陈佩文怕自己会被她卷死在车轱辘里。
坐上自行车,一下子把陈佩文拉回高中那些年的青春岁月。
自行车路过街边的店铺,店铺窗上的镜面倒映着她们的身影。
蓝白色的校服一晃而过,过了两秒又出现在下一个窗户的玻璃里。
陈佩文捏了捏万芊意身上的校服,果然手感还是那么粗糙,只不过确实令人怀念。
“你载我警察局吧。”
万芊意惊诧,“去警察局干什么?”
“有人偷我的眼镜,我要去报案。”陈佩文长话短说,隐去自己寻死觅活的事,举起手里的那副黑框眼镜给她看。
“这不就是你的眼镜吗?你都戴两年了,天天在我面前晃悠。”
“怎么可能,我的眼镜才没那么丑。”陈佩文摇头否认。
万芊意被逗笑,“你也知道它丑啊,要不你先戴上去试试,看看有没有印象?”
陈佩文擦了擦眼镜,嫌弃地戴上去,瞬间眼前的世界变得明亮清晰很多,没有任何不适感,这副眼镜就好像给她量身定做的。
“真是见鬼,这明明不是我眼镜。”她取下眼镜左右端详一番,镜框发绿掉漆,镜片有细微的划痕,看得出已经有些年头。
心疼自己的金丝眼镜,她第一次买这么贵的,还没有戴习惯就被骗走,不知道将来转手卖给谁。
“不行,我现在就要去警察局,商铺外面有监控摄像头,肯定拍到那个小偷。”
当陈佩文正激动时,自行车突然宕机,坚硬的后座撞得她腰部肉疼。
万芊意挠挠头,“轮子卡链了,你先下车等一下。”
“意意,你这破车是怎么藏了这么多年,还没卖掉?你就这么舍不得它!”
“卖掉绝不可能,我还要骑着它闯南走北。”万芊意坚定地说。
“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,你之前骑着它刹车失灵,撞到一位老爷爷头破血流,赔了五百块。”陈佩文想起那段惨烈的往事。
“你诅咒我?以我高超的车技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意外。”
“谁诅咒你啊,这是已经发生的现实,你装傻也赖不掉。”
“陈佩文,你今天真的好奇怪。”
“你才奇怪吧,今天情人节你不和男友约会,跑来扮演高中生,又不是圣诞节。”
“你说的是万圣节吧?再说我哪来的男朋友。”万芊意无语。
陈佩文懒得费口舌,“行吧,我不跟你争了,我现在只想去警察局抓人。”
安塘中学
“这哪是警察局,这是学校。”在毕业八年的高中母校门前,陈佩文急了。
“快走,还有最后一分钟就迟到了。”万芊意加大力度猛踩踏板。
“我不要进去。”陈佩文跳下车。
这时教导主任拿着教鞭朝门口这边走来,陈佩文瞅见了,吓得又跳上车。
不是她胆小,是青春留下的应激反应,这位教导主任向来心狠手辣,学生闻风丧胆,纷纷在背后骂他猪头任。
高二1班。
陈佩文站在教室门前,朝教室里面瞧,高中同学竟然全体都在。
他们还统一穿着校服,那些熟悉的面孔从定格的毕业照里争先恐后挤出来,在他们脸上一一对应。
多年未见,这种重逢的场面让她深受感动,临别之前,还能见到昔日的同窗好友。
这肯定是有人特意安排的活动,联想到万芊意不顾她的意愿,强行将她带来学校,原来是别出心裁。
谢谢你,我的意意,我的世界很灰暗,但万幸还有你。
“大家好久没见,实在太突然,不知道今天聚会,不然我也穿上校服。”陈佩文尽力笑着,还挥手试图暖场。
全班同学包括站在陈佩文身旁的万芊意都不约而同露出见鬼的表情。
这时身后传来一句斥责“堵在门口等陈主任抓违纪是不是?给我进去午读。”
陈佩文应声转身,原来是她的高中班主任莫老师,熟悉的音容倍感亲切。
“莫老师,你变年轻了,哪里植的发?效果还挺好。”
顿时教室里面传来一阵爆笑。
万芊意也忍不住笑出声,被莫老师狠狠刮一眼,立马收住自己的表情,但嘴角还是忍得一抽一抽发抖。
莫老师睨一眼陈佩文,指着她说“你不穿校服,头发也乱成鸡窝,完全没个人样,个人形象扣六分。”
“莫老师差不多就行了,这么多年过去,别老演这戏,我们都看烦了。再说聚会搞这套说词,不膈应人吗?”陈佩文费解。
陈佩文公然顶撞班主任。
教室里面又传来一阵惊呼,后排的同学为看戏都伸直了脖子。
事情一发不可收拾,莫老师正要发作,万芊意连忙插话,“莫老师你别生气,她磕到脑袋,一时神经错乱,神志不清,傻不拉几,她其实知道错了。”
莫老师紧绷的脸色稍微舒缓些,万芊意赶紧半推半拉将陈佩文弄进教室。
陈佩文坐下也不服输。“意意,你毕业这么久,还活在他的掌控下,那聚会有什么意义?凭什么只有他演得过瘾!”
你还想过瘾?!
万芊意震惊,假装自己没有听见这大逆不道的话,拿起课本挡住自己的脸,但手指捏得发白。
见万芊意不说话,陈佩斯索然无趣,既然来了,一时也走不掉,干脆打量起这个曾经挥洒过三年青春汗水的地方。
发黄老旧的墙壁还挂着科学家的警世名言,牛顿那句——如果说我比别人看得远要远一点,那就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上,如今在网上已经被玩成热梗。
陈佩文视线顺势往下扫,顿时身体发僵,那个同学……
他不是已经去世了吗?
记得是在周末,他和朋友去海里抓鱼,双双不幸溺水身亡。
他妈妈来班里收拾遗物的时候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在场所有同学看得于心不忍。
那段时间,班里的气氛特别压抑,连讲话都是轻声细语的。
这件事陈佩文记得特别清楚,因为他是自己求学生涯里唯一一位去世的同学。
他的座位一直保留到高中毕业,桌上放满大家给他送的告别礼物,毕业照也特意空出位置给他。
而他现在毫发无损,还坐在书桌前,对着语文课本打瞌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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